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,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,擦药。
他们离婚的那天。沈觅说,你来家里找她,告诉她爸爸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那天。
他这么说着,乔唯一心脏不由得收缩了一下,随后才看着他道:所以呢?你找我有什么事,不能等到明天说吗?
都是些星星点点的小伤痕,有的是小点,有的是一条线,不仔细看还好,仔细看起来,伤痕实在是多得有些过分。
怎么了?谢婉筠不由得道,你们俩这是又吵架了?
那些遥远的记忆原本已经在容隽记忆之中淡去了,可是眼前这个少年再提起来时,那些记忆如同突然就重新回到了脑海一般,一幕一幕清晰地闪过。
这样情难自禁的时刻,像极了在海岛那一次。
不过短短两天时间,他手心、手背、手臂上已经有了不同程度不同形状的烫伤无数,因此他早就已经免疫了。
容隽也不阻止她,她忙着擦药,他忙着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