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傅城予说出来的,待到回过神来,傅城予早已离开。
傅城予脸色微微一变,下一刻便控制不住地要破门而入时,门把手却轻轻转动了一下。
接下来几天,傅城予的确都没有再出现在学校。
顾倾尔闻言,安静片刻之后,忽然轻笑了一声,抬眸看向傅城予道:我敢喝吗?别忘了傅先生也是我这次受伤事件的嫌疑人之一,你不避嫌,我还惜命呢。
在外面当着傅城予的面,她根本连整理思绪的力气都没有,唯有此时此刻,站在这洗手池前,她才终于有空闲,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从头整理一遍。
阿姨怔怔地应了两声,抓着自己的拎保温壶的环保袋缓缓走了出去。
看起来,傅城予要做的事情的确是做得差不多了。
顾倾尔原本回避了他一个上午,这会儿却直直地看向他,神情之中不由自主地带了一丝探究,仿佛想要透过这个看,听到他究竟在跟谁通电话,电话那头的人到底说了些什么。
面对着室友们的好奇心,顾倾尔实在是回答不出什么来,来来回回都是那几句搪塞。
是没有慕浅的从前,没有婚姻与家庭的从前,孤身一人的从前。